成招。”
“哪怕没有屈打成招，他的证言也不足以让人信服。对于朝臣来说，他们是更相信自己的君王，还是相信一个永远都不会登基的十二皇子？答案显而易见。”
说到了这里，宁霏雨握紧了拳头，想到了刚刚见到沈玉凌时，一个八岁的孩子背上全都是伤痕。
宁霏雨也有几分揪心：“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太后醒过来之后，朝臣肯定会上奏折，让皇上尽快调查下毒之人。”
“要是找不到解决办法，这口黑锅怕是只能十二皇子背了。”
宁霏雨的担心不无道理。
沈烨临也很清楚沈煜的性格，他凑到了宁霏雨的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后，垂眸看她：“你去问问他，看他会不会同意。”
宁霏雨诧异：“他……”
下意识地，宁霏雨就想说沈玉凌不会同意，可又想到他的态度与八岁完全不符合时，宁霏雨微微叹了口气：“好，我明日就去问。”
翌日。
宁霏雨假借着审讯的名号，再一次去找了沈玉凌。
宁霏雨特意将嬷嬷支开，独自和沈玉凌待在一起。
见宁霏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沈玉凌很聪明地猜到了她大概是有话要说：“霏雨姐姐是想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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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办法了，对吗？”
宁霏雨不得不承认，这个八岁的孩子确实很聪慧。
心中的犹豫也瞬间荡然无存。
宁霏雨看向了沈玉凌，眸间满是认真的神情：“如果我说，你要是愿意放弃你皇子的身份，当一个百姓离开皇宫，就会让你平安无事，你愿意吗？”
沈玉凌怔愣了一瞬，稚嫩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诧异。
“离开皇宫？”沈玉凌确实心动了，可半晌却又笑笑，“霏雨姐姐，别开玩笑了，不管我认不认罪，我都没办法活着离开皇宫的。”
宁霏雨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开玩笑，你仔细考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