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给我传真了一份你今天做的九套试卷。”
“你的数学天赋的确很高，这些数学题目无论怎么变换，在你脑袋里都有立体的运转模型，只是代入的数值不同。”
“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像普通人一样，去一步步画图写公式推导，你给出的答案也跳出了高三数学体系的框架。”
季砚辞推了推眼镜，看向妹妹，语气却没有对旁人的疏冷凌厉。
“念念，高中的题目对你来说太简单了，念高三反而浪费你的天赋。”
“京大有免高考直硕博的英才班，你要是想来京大，数学系或是金融系，二哥可以帮你联系教授面试。”
原来二哥叫自己过来是因为这个。
江念却开口：“谢谢二哥，但我想留在英中念完高三。”
季砚辞并没有感到意外，但还是问了句：“为什么？”
旁人听到保送京大的机会，一定都是喜出望外，但他能感觉到，他的妹妹和别人不一样。
“我挺喜欢36班的氛围的，”江念道，“虽然这个班上学生的成绩不是很好，但他们人都很友好。”
原来是这样。
季砚辞沉吟几秒：“这样吧，我这次回家有几天假期，后天晚上我去英中开个讲座，讲讲高效学习方法的构建，大概会对你的同学有帮助。”
江念虽然没了解过，但也知道自己二哥在学术圈地位很高，平时工作也很忙。
开讲座这种事，不是一般学校能请得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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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问：“这样会不会麻烦二哥？”
季砚辞金丝眼镜下的眸光平和：“别人我会觉得麻烦，念念不会。”
“……谢谢二哥。”
季砚辞有些许迟疑，还是伸手摸了摸江念的头，淡淡道：“谢什么，跟自己的哥哥不用见外。”
*
吃了五哥带回家的小蛋糕，又吃了两个五哥亲手烤的蛋挞。
江念和五哥一起上楼看望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