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安慰她说,“是有点费钱,这不是方便吗?之前妮儿出远门,你总惦记着,但孩子就算想你,也没办法给你打电话,现在就方便多了。”
这倒也是,然而每月十几块呢……姥姥摩挲着胸口,突然没有了打电话的兴趣。
怪不得电话得不到普及,除了初装费以外,每月十几块的基础服务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接下来的几天里,四舅舅和四舅母请了人帮忙,紧锣密鼓的收拾起对面的房子。
需要维修的主卧室断了一根大梁,主要工作是换大梁,然后重新修整房顶,铺瓦片。
剩下的都是些小活,装玻璃,疏通烟道什么的。
四舅舅还买了石灰,用大白粉刷墙面。
元妮让他们不用这么忙。
四舅舅擦了把汗,笑道,“我们一家四口在你家,已经很出格了,怎么能让老丈人再住进来?这实在太不合适了。”
见四舅舅坚持,元妮只得罢了。
就这么忙碌着,眼瞅着到了过小年的日子。
小年这天包饺子,还要用糖瓜祭神。
前些年破除封建迷信,没人敢提祭灶神,但糖瓜还在吃。
糖瓜是用麦芽糖熬的,里边加上了葡萄干和杏仁,嚼着又香又甜,还特别粘牙。
这玩意也可以自己做,但自己做起来费劲,还费锅。
大舅母跟八一已经进了家具厂,虽然还没领工资,但过年的福利已经发到手了,是十斤带鱼和一捆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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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很高兴,带鱼刚好可以给大家添个菜,除此以外,他们又拿出钱来买了二斤糖瓜。
还没来得及给大家伙分呢,耿老太太就上门,她也是来送糖瓜的,
“我们俩岁数大了,牙口本身就不好,再吃糖的话,这几颗牙都得倒。”
看见猫蛋狗蛋小狗一样的眼神,耿老太太忍不住乐了,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瓜子,“不等你们奶奶发话了,我做主,这包糖瓜就你们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