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趁着天气好,在犄角旮旯撒几把菜籽,长出来的白菜就够全家吃好几顿的。
吃饭的时候,姥爷说从丹山县寄来了两封信,这两封信的收件人都写着姥爷的名字,小雯放学回来以后,就给拆开念了。
“都是谁来的信?”
“一封是你大舅写的,说是家里边儿都好,在部队上的孩子们也挺好,让咱们不要担心。就是……”
“就是什么?”
元妮娘不知道姥姥姥爷都跟着元妮走了,还找人给他们带话,想让二老给她送几套换洗的衣裳。
大舅舅在信里说,虽然元妮娘做的不对,但终归兄妹一场,他找人给整了两套衣裳,已经给元妮娘送去了。
“这事老大做的地道,还有一封信是老队长写来的。”
老队长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说,自己唯一的儿子得了重病,县医院的医生治不了,让他带着儿子上京城碰碰运气。
“老队长想来,想让咱们帮着打听一个靠谱的医院。”姥爷叹口气,老了老了,谁能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元妮在红旗大队生活的时间不长,但老队长对她相当关照,事关生死,这个忙得帮,“没问题,他信上写什么病了吗?等我请老侯大夫帮着打听一下。”
“写了,你看信……”
元妮看过之后,直接对姥爷说,“你也别写回信了,大队部有电话,咱花点钱给他们拨个电话过去,让他们从那边动身吧,我这两天就给打听医院。”
姥爷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都是一起吃过苦的,能帮就帮一把。”
这两天实在是太忙,元妮也没研究几柄古扇,直接拿到库房里收起来,就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早起要劳动半天,元妮特地在家吃了硬面饼子,这才赶到学校。
杜兰也来的晚,她手上还拎着个布兜子,“你要的朱古力和饼干买到了。”
“我这就给你钱。”
“不急,先劳动,中午回来再说。”杜兰说着,把兜子放到了元妮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