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野揭穿了老大的借口。
秦明感觉自己的面子彻底挂不住了，给了秦寒野一个“滚”字。
“那我这么问，在我们家，你最不喜欢的人是谁？”
秦悦刚问出来这句话，秦先就回来了。
他刚走到玄关处，听到了秦悦的问题，放慢了脚步，没有走近客厅，而是等着周吱吱的答案。
“这还用说，肯定是老大。”
秦寒野轻笑。
秦明给了他一个白眼，“老三，我希望你学会闭嘴。”
不说话，没有人把他当作哑巴。
周吱吱直言不讳：父亲。
她在秦先的身上感受不到亲人之间的那种羁绊，反而是一种淡淡的尴尬。
更切确地说，像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客厅里的人都沉默了。
他们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周吱吱，“你确定？”
周吱吱已经感知到了秦先回来了，她的余光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秦先。
秦悦疯狂地朝着周吱吱眨眼睛，掐嗓子眼，“你再好好想想，我之前那么讨厌你，还骂过你几次，你最讨厌的人应该是我，我承认。”
周吱吱还是没有更改自己的答案：父亲。
说完，她看向了秦先，然后转身上楼了。
站在玄关处的秦先跟石化了似的，僵硬地站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