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南拨弄着手腕上的佛沉珠手串,目光深邃地看着温九龄,
“妙妙订婚的那天会住在金海湾,送亲队也会从金海湾出发。”顿了顿,“在那之前,你得住回金海湾,跟我一起送亲。”
温九龄味同嚼蜡,放下了喝汤的勺子,也放下了筷子,她一粒米都吃不进去了。
她抬起头,无声地看了会儿顾时南,说:“你看着安排吧。”顿了顿,“我都行。”
她说完,就起身要收碗筷。
顾时南扣住她的手腕,“才吃了几口,怎么不吃了?”
温九龄目光看向他,“被你捣足了胃口,吃不下了。”
顾时南脸色不好看,但也没有发作。
他将温九龄摁坐到沙发上,“我来帮你收!”
温九龄没阻拦,“那就辛苦顾总了。”
顾时南虽然不做家务,但做起来却得心应手,一点都不生疏。
很快,客厅和厨房就被他打扫得一尘不染。
做完家务后,他还把厨房产生的垃圾给提出了厨房,“已经收拾好,可以回家了。”
温九龄看着立在门口等着她过去的高大男人,好一会儿后,才起身朝他走过去。
她换好鞋,男人就腾出一只手牵着她:
“京城的医疗条件比兰城的好,我安排人把欢欢转去了京城医院,到时候手术也会在京城医院做。”
温九龄面色微怔,“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顾时南:“提前通知你,就转不成了。”
温九龄脸色不好看:
“顾时南,我真的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既然已经决定离婚,不应该保持适当距离吗?你现在把欢欢从兰城转去了京城,是想跟我纠缠不休吗?”
顾时南拉她走出房间,把房门摔上:
“你知不知道,陆淮安偷偷地跑去医院看过欢欢?他是欢欢的亲生父亲,如果想要夺回欢欢的抚养权,简直易如反掌。”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