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是所有男人都只会惦记你这口香艳的肉。我说过了,你是一棵摇钱树,我帮你,就是帮我自己的前程。”
温九龄:“我会记住你的今日之恩。”
李淮临:“最好如此。”
半小时后,李淮临带着温九龄出现在兰城安全系数最高的监狱大门口。
他们在等待安检时,温九龄问李淮临,“你是怎么办到的?”
温九龄指的是,李淮临是花了怎么样的代价才让他们能成功进监狱探视的。
李淮临对此只轻描淡写地说:“不外乎是砸了点钱。”
后来,温九龄才知道,李淮临口中所谓的砸了点钱,砸的是十个亿,几乎是弘瑞制药当年所有的流动资金。
这个钱砸下后,导致弘瑞制药的发展就陷入了空前的困难中。
可,即便如此。
温九龄还是来晚了一步。
温时遇还是死了。
她在监狱的停尸间,看到了温时遇体温尚未冷透的尸体,整个面无表情的好像失去了生息。
她目光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温时遇还残留着余温的尸体,既没有下跪,也没有说话。
李淮临皱着眉头,目光始终盯着她苍白得毫无血色的一张小脸。
良久,他在她就快要把嘴唇咬出血来时,开了口,“温小姐,你要节哀!”
他一句‘温小姐,你要节哀’,温九龄始终绷着的神经终于断得四分五裂了。
她扑通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在水泥地面上。
膝盖重重落地的瞬间,她感觉到的不是疼,而是铺天盖地的冷。
从心里一直冷到四肢百骸。
她的手颤抖得不能自己。
她想伸手去摸摸小叔浓黑的眉毛,可伸出的手却怎么都落不下去。
温九龄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后来眼泪也顺着浓密的睫毛滴落了下来。
她的心在这之后,如同被上了锈的刀子生生地割开了口子,每跳动一下,她就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