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想了想,说:
“她是秦家大小姐,顾总曾求而不得的人。”顿了顿,补充说,“如果不是秦小姐车祸成植物人,没准她早已是顾太太了。”
温九龄目光从车窗外的城堡别墅撤回,“走吧。”
温九龄回到兰城的第三天,温佩云顶着鼻青脸肿的脸找到了她:
“阿玲,你跟顾时南的关系到底怎么样了?”
温九龄从医药箱里翻出一支活血化瘀的药递到她的面前,说道:
“我跟顾时南的关系好与坏,都不是谢敬忠对你家暴的理由。”
温佩云欲言又止,“这次……不怪谢敬忠。”
温九龄目光冷淡地看着她,“你又闯了什么祸?”
“我……我不是喜欢打麻将嘛?那个谢如意和陆明珠就让几个阔太设局给我下套,我……一不小心就输掉了一千万……”
温九龄一个头两个大,她脑海里突然就跳出顾时南对她说的那句话——
顾时南说,一头猪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蠢。
她觉得这句话很适合温佩云。
“然后谢敬忠就打了你?”
温佩云:“你知道我花钱一直大手大脚,手上是没什么积蓄的。那个黄太太就带头来谢家要钱,说谢敬忠这么大的企业家,
连老婆输掉的一千万赌债都还不起,实在是不体面。谢敬忠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当场就把赌债给了她们。但事后,他就把我捆起来给狠狠抽打了一顿。”
说话间,温佩云就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条条血红的鞭痕。
温九龄对此反应挺冷淡的,她问:“所以,你究竟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温佩云道:“谢敬忠虽然帮我还了那一千万的赌债,但却让我三天内必须把钱还给他,否则就跟我离婚……”
温九龄有些火大,“那就离。”
“我不离。”温佩云对自己的婚姻很执着,“我给他生育儿女,凭什么要落得这个下场?我就是死,也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