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除了顾时南,并没有见到霍见深的影子。
温九龄眉头不禁皱起,问霍见深的助理,“金特助,怎么不见霍先生?”
金特助也有些纳闷,但很快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差不多半分钟后,金特助结束通话便对温九龄说:
“抱歉,温小姐,霍律有个紧急的案子要处理。他说,改天再约您。”
金特助说完,便走到茶几旁拿起温九龄的手机,然后走到温九龄的面前,
“温小姐,这是您的手机。”顿了顿,“我还要事要忙,失陪。”
一时间,病房内,只剩下温九龄和坐在病床上的顾时南。
温九龄不傻,她笃定霍见深的离开是顾时南的意思。
顾时南存心不让她痛快,她除了忍气吞声的受着,似乎别无选择。
温九龄一秒钟都不想待在这里,她在金特助离开后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也转身朝病房的门口走去。
她的手在碰到门把手时,自她身后传来男人冰寒莫测的男低音,
“我让你走了吗?”
温九龄握门把手的手指紧了紧。
她没有回头,但脚步却停了下来,“顾总,是……有什么吩咐吗?”
她声音冷淡。
顾时南声音比她的还要冷,“就是好奇,你卖给陆淮安多少钱一次?”
温九龄贝齿深深的咬住了唇肉,待疼痛清晰无比的传遍全身她才松开。
她松开门把手,终于还是转过身来到他的病床前。
她眼眶很红,看他的目光却带着一层笑意,“你猜?”
顾时南蓦地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整个人都朝他的面前拉近,近到只要温九龄再往他面前凑近一分,顾时南的唇就能碰到她的。
如此,他们呼吸交融,暧昧在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此消彼长。
“就因为我拒绝帮你,你就把自己卖给陆淮安了吗?”
面对男人的恶意揣测,温九龄心扉意冷,她懒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