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你们就怪我吧,我儿子没错,与我儿子无关。”
“而且,你们不知道,那女人不知检点,在村里就勾三搭四,成日里和那些男人眉来眼去,还成日往娘家扒拉,这样的儿媳你们说该不该死,该不该死……啊。”
随着陈母一声尖叫,脸被人狠狠扇到一边,再转头狠狠瞪着动手的女子。然而,却在对上对方冷厉眼神的那一霎,浑身如坠冰窖,腾起的气焰被瞬间浇灭。
“你再污蔑我大姐一句试试?别以为河西村没了,没了人证,你就可以随意污蔑我大姐的清白,我大姐在你家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泪,你自己知道。”
“老虔婆,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林招弟比林小月慢了一步,没能手撕陈母,但也容不得陈母往大姐头上泼脏水。
这些年,大姐在这老虔婆手上吃了多少苦,其他人或许不知,可她时常偷偷跑去河西村看大姐,无数次亲眼见到老虔婆变着花的磋磨欺辱大姐。
初时,她替大姐出头,老虔婆还嘲笑她们家没男人,让一个不足十岁的女娃娃替她嫁人的姐姐出头,讥讽她算什么东西,甚至还动手打她。是大姐挺着怀胎七月的大肚替她顶下了那一巴掌……。
她忘不掉老虔婆狰狞扭曲的脸,忘不掉她尖利刻薄的话。
那时,她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快些长大,要变强,强到能保护大姐,保护妹妹……。
“二姐,我们走。”林小月上前拉住林招弟的胳膊,将人往回拽,跟这样的人多说无益,她还想回去找大姐问清楚情况。
再说,现在周围的人太多了,就算要打,也要找个没人的时候,将人狠狠往痛处打。
“不行,你们不能走。”老虔婆见人要走,急得忘了刚被扇了一巴掌的痛,奋力挣脱儿子的手,上前拉人。
“你们打了我老太婆,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要赔赔,对,赔银子、赔粮食,否则我就去衙门告你们。还有,你们大姐这些年在我们家吃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