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依说:“肯定是你说错了什么话。”
陆显说:“我没有。”
周棠依:“你怎么说的?”
“他说他跟我割袍断义了,我让他将割了的袖子给缝回去。”
周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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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这是一个小亭子,在亭子里正有两人在一边喝酒一边吃鸡。
孙逸之一边吃一边赞道:“这桶子鸡还真是嫩啊,咀嚼起来,连渣滓都没有。怎么做的?”
陆显说:“就是用半大不小的鸡扔到酱油里浸一下,下油锅炸,炸到表皮金灿灿的,用手撕成一条条。再用另外的锅将鸡肝鸡心鸡胗做一小碗的卤菜,取一个大盘子垫上切好的黄瓜丝,将撕好的鸡肉装盘,再将那一小碗的卤就浇上去,就行了。”
“听起来挺简单的,下次我让言清也做一次。”孙逸之说。
陆显说:“你那徒弟真是小气极了,我都跟他道歉了,他到现在都不搭理我。”
孙逸之笑呵呵地说:“还因为他闺女的事情气你呢。”
“可不是吗?都这么久了,小气,真小气。”陆显说。
孙逸之说:“言清这孩子啊,其实很单纯的。他没什么功利心,要哄他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投其所好罢了。他喜欢花花草草,喜欢琴棋书画,喜欢美食,从这几方面下手就好了。”
“我送他花了,他还是不搭理我。”陆显说。
要不是他女朋友非得让他去哄,绝交就绝交呗!哼!
孙逸之说:“他也气我明明知道你跟他闺女的事情,没告诉他。我给了他一本古琴谱,他就原谅我了。”
陆显:“……古琴谱?”
孙逸之点点头。
“琴谱?我玩意我有啊,不过我送了,他就会原谅我了吗?”陆显说。
孙逸之说:“这个嘛……我跟你不同,我毕竟是他师父,是他长辈,而且他只是随便生生气,你就不同了。你可是拐走了他女儿啊,性质不同,一本琴谱可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