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而已,会长出来的。”钟瑶安慰说。
钟辞抽抽搭搭地哭着说:“他说不会在长出来了,我以后都没头发了,没头发了,呜呜呜呜……”
钟瑶:“……”
这、这过分了吧!但不排除只是吓唬人。
她说:“你别哭,你别哭,他就是骗你的。你别哭啊!”
钟瑶不断地安慰着自已的弟弟。
六耳狸猫缩小了体型蹲在地上,望着自已的小主人,耳朵耷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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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从云海上升起来,在青木峰的某处学舍屋顶上,一个长得很是清秀的少年坐在那里,他怀里抱着一种罕见的弹拨乐器,正在弹奏着一首古老的曲子。这曲子的调子听起来苍茫而悲凉。
忽地,一个核桃从后面扔了过来。
少年抬手就接住了。
他转过头来,看到地面站了一个身段高挑的红发少女,少女笑看着他。
靳仇从屋顶上下来。
“珊珊,你怎么来了?这里可是青木峰。”靳仇说。
青木峰是男弟子住的地方,就像男弟子不能去女弟子住的地方一样,女弟子也不允许到男弟子住的地方来。
淳于珊笑着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放心啦,我来的时候可小心了,没被人看到。”
她看着靳仇手中的乐器,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乐器。”
靳仇微微地笑了笑:“都塔尔。”
“没听过。”淳于珊说。
“这是我家乡某个地方的一种古老乐器。”靳仇说。
淳于珊疑惑地看着靳仇,他的家乡?他的家乡不是跟自已一样吗?自已家乡哪里有这种乐器啊。
淳于珊心中不解,她回想小时候的事情,她和靳仇是青梅竹马的,只是这一刻,她居然想不起,小时候跟靳仇在一起的记忆来,她忽地后退了一步,有点恐惧地看着跟前的少年。
少年冲着她一笑,笑容若明月清辉般皎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