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适时的问道:“你记得最初的事儿是什么时候的?”
老郎神思索一阵,苦着脸回答:“不是我不说老实话,您老问的这事儿我真是没个准谱儿。从最初隐隐约约的有点印象到逐渐记得些片段,这中间百八十年,我也搞不清那件事儿是合您要求的,不敢乱说呀。”
元婴围着他已经转了两圈了,在老郎神背后停下,混不在意的说:“没事儿,准不准的我有数,你只管说就行,别的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老郎神听这话浑身一哆嗦,小心翼翼的说:“记得比较清楚的是三四百年内的事儿,真完全记得的又是这之后五六十年之后的事儿了。那时候,我记得……”
“打住,”元婴喝道,“具体的事儿,没问你就不要啰啰嗦嗦的。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没问你就把嘴给我闭好了,明白吗?”
老郎神立刻唱了个诺:“喳。”
吕清广摇摇头,“这个神是有点儿神。”
元婴继续问道:“你是在哪儿成神的?”
这一次老郎神聪明了,恰如其分的回答道:“具体地点是哪儿不确定,京城、江南、两广、川陕各地都常去,一开始是身不由己,哪儿有祭奠就去哪儿。后来慢慢就有了控制,基本上与记事儿的时间一致。”
慈悲大妖王暗自点头,对吕清广说:“要是他没说谎,这应该是一个野生的本地神诋,不是神界谱系上正统的神。要真是这样就更好了,任由咋欺负都没事儿,没人管的。”
吕清广恍然,笑道:“你颠来倒去问这两个问题原来是这个原因,你是要确定他是不是没有组织的么?”
“欺负一下低级的小神不是啥大事儿,”慈悲大妖王解释道,“但要是有组织的多少就有些禁忌,做事儿不能太过了,要不然惹了小的老的就出来了。当然,即使有组织也不是绝对不能惹,但在惹之前最好摸清楚底细,有的组织报复心特别强特别狠,有的不怎么习惯替下面小人物出头,而且有的跟我有仇,有的或多或少有些交情,所以得先了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