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耶稣基督的重要性被排在了本能的后面。
本能驱使着犹大往城市中小跑着奔去,他的背影迷离于夜幕。
吕清广可以清楚的看到犹大奔跑中的步履蹒跚,而犹大自己却并不知道他奔跑的不流畅,他感觉不到自己被切断,被一次次修正,被打上补丁,他只是奔跑,朝着他认为可以吃到东西的地方奔去。
可吕清广看到的却是犹大被修正为朝着他被认识到可以迟到东西的地方奔去。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自以为的和被自以为的。
犹大在奔跑的同时身上的信仰之力也不断地在变化着,每一个补丁都让他的变化偏离一次方向,有时向左有时向右,或者原地打个转。
在这一天,基督成为耶稣的这一天,基督耶稣的信仰之力并没有预期中的大爆发。吕清广第一次观看的时候没有,第二次观看的时候也是没有的。可吕清广觉得这个时候应当有的,这是耶稣成为基督的日子呀!这是受难日呀!难道不该是对基督的信仰升华的时刻么?
可是,吕清广可以感觉到原本还算不少的信仰之力在分裂,在消亡,在萎缩。即使残存的信仰之力也并不在耶稣基督的身上,并不凝聚在他的周围,也不听从于他的指挥。更没有在这个城市的上空形成聚而不散的合力,比安培幸爱子调用的华夏一族信仰之力稀薄到可以无视。
犹大已经远去了,在补丁重补丁的历史中,跑进了耶路撒冷,消失在充满食宿机遇的世俗小巷。
相对于被隐秘的投影修改过的历史中的人物,吕清广更感兴趣的是信仰之力。任何个人都是微不足道的,在历史翻来覆去的浪潮与喧嚣之中,个体生命的兴衰荣辱生生死死悲悲喜喜,都不过是转眼就烟消云散的一个小浪花,在奔流的历史长河中仅仅是沧海一粟。可在无数位面系列的数也数不清的历史长河叠加之下,沧海一粟可就连米粒之光也都保不住了。再要算上异界的话,凡人的个体真的是不值一哂的,就算族群也没有多大意义。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