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地一听这个话茬,心中八卦之火就熊熊燃烧起来,兴奋地在吕清广脑海里给牛小蒙的头上加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吕清广本来是没有听出什么弦外之音的,可经过风地这么一点化,又怎么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儿呢!本以为是跟安全休戚相关的重大事件,没想到事关**,让吕清广一时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接嘴了,总不能问牛小蒙孩子是像对门的邻居叔叔还是像隔壁的邻居叔叔吧?
可不说话貌似也不好,吕清广勉勉强强找出句安慰的话来:“嗯,这个,反正你孩子多,个别出现一个有点状况的也没什么,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
牛小蒙苦闷的神色浮现在了他英俊挺秀的面庞上,任谁都能深切感受到他的苦闷。他埋下头,好像在地缝里寻找解脱的道路,可地上没有一点儿缝隙。“唉,”他抬了口气,放弃目光在地面上的无意义搜寻,失望至极地悲叹。“如果只是个别,我至于这么恼火么?退一万步说,哪怕这些孩子里有一个能像我的,我也能想得通。可你看看,看看他们的长相!一眼就能看明了的,每一个跟我挂像的!”
风地兴高采烈地在吕清广脑海里给牛小蒙的影像加了一大堆的绿帽子。
“有必要幸灾乐祸成这摸样吗?”吕清广在心里批评道,“你就不能有点儿同情心?”
风地立马从吕清广心里退出连接,估计是躲一边儿继续笑去了。
吕清广躲不了,他得面对一脸痛苦的牛小蒙,得找点儿词儿来安慰一下才行。可这一刻吕清广突然发现安慰人似乎并非自己所擅长的。认识自我从来都是极难的,尤其是吕清广这样记忆被封锁的,能一步步看清自己是件好事儿。但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之下,好事儿就变坏事儿了。认识到自己的苍白无力对自己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对牛小蒙跟帮不上忙。
牛小蒙没有继续说话,他望着地面,目光似乎穿过地板看下去,透视泥土砂石,望破层层岩石,沉下滚滚岩浆,一直到达地心最深处。
“吭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