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双责怪的眼睛盯着吕清广,这下就连吕清广也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了。心里马上沉痛起来。肩膀也沉甸甸的好像压了千钧重担。离开和返回之间没有丝毫延误,后脚刚迈进门,前脚就迈出来了,可是从兔子窝边到巨石门套之间这一来一回却是耗费了足够多的时间。他自责啊!疫情就是命令。现在抗击兔球虫病是第一位的。可自己这速度就是耽搁事儿,还是自己修养不足啊!
“你急着过来干什么呀?”鼠粘子仰望着走神儿的吕清广关切的问。
“啊!哦,”吕清广清醒过来,连忙问:“这里有没有白头翁?”
“什么叫白头翁?”虎耳遥遥头,“没有听说过。”
其他小绿人也跟着一起摇头。
“白头翁长得什么样啊?”鼠粘子问。
吕清广想了想:“白头翁。嗯,书上说,其叶似芍药而大,抽一茎,茎头一花,紫色,似木堇花,实大者如鸡子,白毛寸余。正似白头老翁,故名。宿根草本。根圆锥形,有纵纹,全株密被白色长柔毛,株高10-40厘米,通常20-30厘米。基生叶4-5片,三全裂,有时为三出复叶。花单朵顶生,径约3-4厘米,萼片花瓣状。你们见过没有。”
“是毛姑朵吧?”猪沙沙小声的说,它也不敢肯定。
“等我。”虎耳叫了一声就消失了。片刻后又从地里钻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株植物,见到吕清广就举了起来。
这真是白头翁,和网上的照片一摸一样。
“这种草这儿多吗?”吕清广紧张的问。
“这儿很少很少。只有几颗。”虎耳回答道。
吕清广就先戳破了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
“你怎么了?”鼠粘子惊奇的问,它不明白这个人怎么会一下子喜气洋洋一下子又垂头丧气的。
“不行啊!”吕清广沮丧的说:“需要很多白头翁才能稳定住疫情。”
“有很多呀!好多好多嘞!”虎耳大声说。
吕清广被搞懵了,问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