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带来任何的惊喜了。
失望的情绪在吕清广的脑海中蔓延开来,就不太注意风地的兴奋了。那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风地并不知道吕清广脑海中的变化,还继续兴奋的说道:“了不起的大师啊!他先前每一句话都是有出处的,噢,我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我应当早就可以知道是他的。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广为传颂的,那些话是那么睿智,是那么深刻,是那么发人深省,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就那么听着而无动于衷,这真是不可原谅,难道我变得迟钝了吗?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我就应当明白,和我们说话的,那就是伟大的不可替代的卡夫卡呀!”
“闭嘴,”风天不客气的打断了风地的叫嚷。严厉的说,“你要明白,现在他是站在我们对立面儿的,如果被他困在这里,他与我们就是敌对的关系,我可不管什么小说家不小说家的,敌人就是敌人。”
“你居然说他是敌人,”风地也不顾大家是一族的了,尖利的叫道,“你这个白痴。没有文化的蠢蛋,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卡夫卡!”
风天完全不为所动,冷声答道:“那又如何,挡道者必须被清除。如果他识相一点儿,给我们指出离开的通道,付出一些代价是可以的,如果他隐瞒通道不讲,那就是我们的敌人,对敌人就要有对待敌人的觉悟。”
风地立刻反击道:“那是你不会说话。是你的愚蠢和无知听不懂美妙的话语,也不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愿,人家不理会你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儿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这都得怪你,可你却埋怨别人。”
“那你来。”风天懒得和风地争执,将自己的灵识束收了回来。
风地当仁不让的放出了自己的灵识束,骄傲的说:“我来就我来,难道这点儿小事儿还难倒了我不成。你看着,看看咱是怎么把事儿办成的。”
风天不想和风地置气,那没意思,上百亿年的时间里互相是相当的了解的,它知道风地就是这个脾气,就这个性格,说话不中听,但没有什么坏心眼儿,不和它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