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了,回身上山,在半山腰寻了个岩壁上的凹‘洞’,掸掸灰,坐下来,专心接收灵识束传过来的讯号。
灵识束同时传输着六股画面,不过吕清广可来那么多,他目前还只能细,其他的只能大略兼顾,不过风天兼顾这些却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更多也不在话下。
此刻,吕清广所关注的那个画面就是发散着死气和怨气的村庄,在灵识束传回的画面中,死气如‘阴’霾怨气如沙尘暴,都是可以够感受到的,而用‘肉’眼不能发现什么。
在风地的指挥下,吕清广的灵识束慢慢靠近村庄。
村头上的第一家是小二层的砖房,灵识束穿透墙壁伸进屋里去。屋里四壁简单的粉刷了一下,地面上是素水泥,没有贴砖更别提木地板了。灵识束在几间屋里转了一圈儿,这些房间里家具有新有旧,电器除了电灯还有电扇,有一台电视机,一家人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儿儿吃饭,电视柜上放了不少的‘药’瓶,旁边儿是水杯,地上有两个暖壶。人似乎没有什么‘精’神头儿,但视里的小品还是都在笑。
第二家是半砖半土坯的房子,屋顶有茅草也有石棉瓦,屋里没有电视,也就没有了笑声,也许这,所以死气和怨气似乎就更深重一些。昏黄的灯光下,老两口都躺在‘床’上,‘床’头一张宽条凳上放着一个大搪瓷缸子,里面有大半缸子的‘药’水。凳子下面放着一个大玻璃瓶,塑料盖子上扎着细小而众多的眼儿,瓶子里有十几只蟑螂。老两口就那么躺着,也不说话,呼吸声很沉重很艰难。
“咳咳咳,”老头儿一阵咳嗽。
老太艰难起身,‘摸’索着将地上的玻璃瓶抱上‘床’,拧开盖子,从中抓出两只蟑螂来,喂给老头,又抓两只来自己吃下,颤巍巍的端过来搪瓷缸子,喂老头喝了几口,自己也喝了几口。
第三家第四家第五家……几乎家家都是‘药’罐子,情况与这两家相仿,或者在之间,或者稍有过之,比较令吕清广感到要落泪的是第七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在照顾躺在‘床’上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