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风地没好气的回答道:“去该去的地方了。”
吕清广笑了,“你也不知道吧,不知道就说不知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说那些有的没的一点儿谱都不沾的话,有啥用?你不知道我也不会笑你。”
“还说不笑,你现在就在笑。”风地气愤的喝道。
吕清广笑得更起劲儿了,边笑边说:“这笑不同于那个笑,我也不是笑你。我笑你了吗?我笑,哈哈,我笑的是——”
“不——许——笑!”风地叫道。
吕清广收起笑容,他可不想把风地惹急了,还指望着风地当信号放大器呢。不过他也知道这时候不是提这个要求的时候,老实说,这会儿什么要求也不能跟风的提,人家正在气头上呢。
本来没什么事儿,可是这一笑就不对了。要不怎么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呢。很多事儿都不在于事情本身如何,当事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就有可能好事变坏事儿,也有坏事儿变好事儿的。笑的威力可就更大了,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笑,是随便可以笑的吗?不该笑的时候就坚决不能笑,该笑的时候就是想哭也得笑。为个该笑不笑的,烽火戏诸侯,国都亡掉了。相比之下,风地发点脾气实在不算什么。
吕清广把心神沉入手镯空间,没看到生气的风地却看见了坚持工作的风天。既然遇上了当然要慰问一番,风天的工作态度还是值得表扬的。
慢是慢了点,不过卓有成效,再说了,慢工才能出细活不是。
“风天同志一直在第一线坚持奋战辛苦了,不用急,咱慢慢来。该休息还是要注意休息,要劳逸结合。”吕清广一见面就先定下调子。
没成想,风天说:“就快了,这看着就完了。”
吕清广看看风天身后的气幕,比起以前那座山是小了很多,可是现在也还有小半座山的规模怎么就说要完工了。
风天就知道吕清广会有这样的反应,不慌不忙的说:“气幕是没用完,你的血也还剩得有,不过这活儿的确是接近尾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