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全对,却也绝对不会离题万里。
而在他们想来,有了儿子的女人差不多都是这个模样,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苏亶管着的事情少,也就没温彦博想的多,先就应声道:“夫人有何事,尽管吩咐便是,下官等人自然会竭力以赴。”
温彦博见他说了话,也不敢怠慢了,如今这种局面,在晋地能一言九鼎者,无非就这公母两人,得罪了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苏司马所言极是,夫人吩咐之事,吾等但无不从,只是下官以为,若有违总管大略,还请夫人与总管商议之后再定如何?”
这就是温彦博比旁人强的地方,不管对着谁,他都设下一个底线,不会为了迎合旁人而任意更改自己的主张和原则。
李碧瞄了温彦博一眼,心中也是颇为钦佩,心想,如今投效之人越来越多,可能一见面就得夫君重用者,唯温大临一人而已,如今看来,温大临确实也没辜负了夫君的识人之明。
想到这里,她却是又思及元朗,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当然,这会儿她也想的很明白了,夫君只在家书中提及此事,算是给元朗,或者可以说是她李碧,留足了脸面和情分,不然的话,将此事交给温大临来处置,以其人的心性,说不定下怎样的重手呢。
一边想着,一边则温和的笑着道:“不用如此,今日请两位过来,除了北边之事外,还有几件事想跟两位随意问问。”
说到这里,李碧稍稍收敛了笑容道:“苏司马,铸造银钱之事办的如何了?雁门来晋阳催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苏亶愣了愣,接着就回神儿了过来,心说,自始至终,所有的事情咱可都报给总管了,您会不知道?
于是,对之前的那些想法越加的肯定了起来。
当然,他这还真是错怪李碧了,自她生产前后,李破便很少在家书中提及其他,她之所以问起此事,还是因为雁门的宇文歆送来贺礼的时候,让心腹之人在她面前提了一句。
而这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