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刘仁轨,王雄诞虽有些不服气,可却也不得不佩服的道:“那人确实称得上一声豪杰。
从河北随军过来,以前没在船上待过,上了船却不腿软,能打能杀,是个好汉子,让他压了一头,俺也无话可说。
说起来不止是他,上了岸的那些兄弟,各个都能称得上英雄豪杰,咱们两个留在了船上,只是听说啊,大王带着他们上岸,大小数十战,就从来没有吃过亏。
临走时咱们去见了大王一次,大王亲口跟咱们说,带着那些兄弟,不用怕什么,天下尽可去得。
俺在灵州也待过一段日子,其实和灵州兵比起来,他们好像还差着些,要不怎么说是至尊得了天下呢,有了这些兵将,谁能敌得过……”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宇文士及赶紧道:“现在可不兴称至尊了啊,如今要叫陛下了,大家说话都小心些。
俺与诸位共事已久,听了也就听了,可李都督即将来到东莱领兵,在他面前诸位最好小心谨慎一些,不然……”
宇文士及知道这些人都什么毛病,投唐有几年了,谈不上有何反迹,就是一个个时常说些怪话,“怀念”一下当年的风光日子而已。
他偶尔会规劝一下,其实也劝不来,当然了,宇文士及这人才能是有的,就是黏黏糊糊不够果断,性情偏软。
所以管不住这些匪人,只要这些人别把他连累了,宇文士及对待他们都是好言好语居多。
好在苗海潮这些家伙也不傻,知道个好歹,听了他的话,王雄诞立马住了口,于是气氛稍稍冷却了下来。
西门氏把玩着重新换上的酒盏,问了一句,“咱们回来的时候也看见了,郡城这边是大军云集啊。
领兵的李都督是何许人物?咱们过来接的就是他吧?”
王雄诞的兴奋劲被拦腰斩断,此时大口饮一杯,道:“这么多的人马,是要跟高句丽开战了吗?”
问题都不太好回答,心存疑虑的苗海潮是不打算说话了。
宇文士及则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