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片刻的手稍加用力,再次重新把人搂进了怀里。
陆寒洲低头在小额头上了亲了又亲,直到亲满意了,充满磁性的声音才响起……
“不管你的心伤成了什么样,只要它还会跳动,我一定把它修好。”
“媳妇,我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我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人,以后再也不许说什么配与不配。”
“往后余生,我别的不能保证,但我能保证的是:你想我怎样,我一定尽力而为。”
“如果我没有做到的地方,你告诉我,我再加把劲,一定改!”
“呜呜呜……”
眼泪瞬间如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徐子矜趴在陆寒洲的胸口,像只受伤的幼崽悲鸣着。
太久了。
活了两辈子,爱了一世不爱自己的人,她太累了,累得麻木了。
她以为,自己再也没有眼泪了。
陆寒洲开始是被怀里人的呜咽声给吓僵了。
之后他把人搂紧了,没有安慰,只有无言的轻抚。
不知何时,怀里的人睡着了。
轻微的呼吸吐出芳兰之气息,一阵阵地传进了陆寒洲的鼻息间。
这种少女的芳香,让他有一种沁入心脾的感觉。
仿佛他感觉永远都闻不够。
以往,他只敢偷偷的闻。
此时,他可以明目张胆的嗅,像只猎狗一样,伸长鼻子在爱人的颈脖间来回品味……
“小丫头,相信我,我会治愈你的心伤。”
“你也不用急,慢慢来,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不急在一时。”
“你放心,你的伤没好,我会等。”
“等你心里只有我了,我们一起白头偕老。”
陷入沉睡的徐子矜没有听到这些话。
但鼻尖那浓浓的、熟悉的男人味,让她睡得很安心。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因为睡得好,一觉醒来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