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朵,花开花落自有因果,若是永开不败,如何结的果实?”
“无上若是梨园主人,即便花朵再如何美,可会因着一花凋零拯救?”
“虽说无上立于至高,可这般有驳大道的事由,却是不屑做也不会做。”
赵寻安眉角轻抖,又是花朵之说,自己这一生,真就脱不开了。
“既有驳大道与因果不和,却为甚又让我等变数逆转?”
赵寻安再问,青衣女子却是大大的叹了口气,柔声说:
“你等便在花中,说来便是那一朵花,如何能不管?”
“无上插手自然有驳,可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鲤跃龙门却是一,如何存在能挡、可挡?”
青衣女子简单的两句话,却比之前百十年所知都要重,赵寻安忍不住用双手使劲掐住额角,仿佛有东西想从脑中钻出,却又被大力按了回去,真就钻心的痛。
见赵寻安满脸痛楚,青衣女子面上露出微微的悯,轻声说:
“这般长久过去,历尽诸多事由,未曾想你的秉性一如当年,却是何必?”
“娘娘可能告知,我的当年?”
强忍炸裂般痛楚,赵寻安沉声问,青衣女子摇头,身影却在慢慢虚化:
“我却是错了,哪来的当年,便当之前尽是胡话。”
说罢青衣女子与大河捞起一捧沙,略作揉捏扔与赵寻安,轻笑着说:
“收好了,见到三娘便把这送与她,便当是许久未见的手信。”
“娘娘,三娘是谁?”
见一抹光芒落于腕处,赵寻安有些茫然的问,青衣女子身影淡的快要看不到,声音倒是依然清晰:
“得遇便知,若是遇不到那便是因果已断再无任何瓜葛,留着赠与自己心爱之人便好。”
“当然,作为好友终究希望你俩能够团圆,历尽无数岁月磨难,若是彼此远去,真就让人心痛。”
“对了,莫忘了我的名字,曹若慈。”
青衣女子的身影彻底消散,混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