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放心,其中道理我自省的,不够强大时俯卧做龟,却是扶摇直上之前应有的蛰伏。”
赵寻安点头,紧接有些疑惑的问:
“昆仑大秘境的天纵便那般多,且手段便那般逆天?”
怨不得赵寻安疑惑,毕竟越境而战已成常事,莫说一大境的分神,便再上一境的尊者都能匹敌。
若说境界高于自己的还好,与自己同一境界的,真就有些不信。
相处也有两年多了,楚不语对赵寻安真就了解透彻,见他表情便知思量,再次认真的说:
“莫要不信,你未曾去过中域,与那边天纵交际少,不知他们的逆天。”
“与他们来说北域真就看不上眼,历练之地多在中域禁地甚或其他世界,便金丹斩尊者的事情也不是未有。”
“就我哥哥那般二把刀,若还不知奋进,用不到三年五载,便与人提鞋都不配!”
听闻楚不语之言,赵寻安轻点头,心中没有半点忐忑,反倒有些小小的喜,真就想与这些了不得的天纵较量一番,这些年独行,属实有些孤寂。
“锻体已有成就,我准备回返宗门了,不语,可是要回返家族?”
赵寻安轻声问,楚不语低头,声音有些低沉的说:
“你便那般不喜我在身旁,要赶我走?”
听闻楚不语之言,赵寻安轻摇头。
三世为人又经历诸多情感纠绊,赵寻安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懵懂小子,岂能不知女儿家的心思?
只是心中已有所向,逝去的阿姆,遍寻不到的萍儿,还有带着灵儿等待自己去迎的韵秋,哪个都是万般的重,真是再也承受不得。
这些时日相互间说得通透,楚不语也知赵寻安之事,将将不过情不自禁的言语,见赵寻安这般却笑了,用力拍着他的肩膀说:
“莫要胡思乱想,你我可是同生共死的兄弟,自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离家这般长久,也是该回去了。”
本是笑,可说着说着便有一丝孤寂于面上浮现,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