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心颤,手里中楷竟落于纸上,染了一大片黑,其它贡生也没好到哪里去,满脸苦涩。
闻诗如目景,一派萧瑟入眼,西方落日正红,那断肠人,可不就是在讥讽己等?
“好~!”
不知是谁先叫了声好,紧接喝彩声连绵不觉。
礼部郎中不禁感叹:
“赵山长之文采属实惊人,呼吸间曲成,赵八斗的诨号半点不差。”
吏部郎中点头:
“意境杰佳,可传世,只是与山河先生时所作慷慨诗词,风格有些大相径庭。”
其他官员闻言齐点头,赵寻安山河先生的大号来处,便是因其喜好写山河壮丽澎湃激昂诗词。
这首天沙净虽好,但内容过于萧瑟,让人读了心中立时彷徨,风格与过去诗词属实差之千里。
大乾学府山长单于博闻言笑了,捋着长长胡须说:
“大相径庭那是应当,为了打醒那些浪荡子,便得下狠药,若是与他们还要慷慨激昂,可不成了笑话?”
众人恍然点头,将将两人言语他们也有听闻,赵寻安这首曲牌的意境,倒是正合了单于博的意。
“单山长,看来赵山长与您这位文道前辈还是颇为尊重,在为人行事方面属实不差。”
礼部郎中若有所思的说,单于博点头,叹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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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底下只有一个赵寻安,与他相比,这些浪荡子看了简直污眼。”
郎中们闻言哈哈大笑,这种话也只有老学究敢讲。
表侄在场的那位礼部郎中却是苦笑,单山长说的不错,自己也觉污眼,笔都能被吓掉,心境该是何等薄弱!
半柱香时间到,十二紫长衫竟无一人诗成。
实乃赵寻安珠玉在前,他们属实不敢拿出自己所做,若是被人大声吟咏,怕不得羞死个人。
见众贡生咬牙切齿,面上多有不服,吏部郎中若有所思的说:
“既然要打醒,那下边这首的命题,却要更上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