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真算不得少。
“言归正传,世人生为先天而后蒙尘,居于混沌疑惑渐多,你既然持玉简而来便是有缘,贫道可与你排解一二,可有惑需解?”
“……无惑要解。”
赵寻安摇头,前生听闻窦胜拜见老天师只是考教才情,然后便得了去藏书阁的机会,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却成了解惑?
“可想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过可就没有了。”
老天师认真的说,赵寻安依旧摇头。
见他如此果决,老天师轻叹气,随后神情轻松的说:
“今时正值仲秋,童山景象俊秀,赵公子是读书人,可能赋诗一首描述?”
赵寻安笑着点头,心道这才是正解,随后环首四顾,最后目光落在老天师雪白的发髻之上,一首七绝与脑海浮起。
“峭寒催换木棉裘,倚杖郊原作近游。”
“最是秋风管闲事,红他枫叶白人头。”
老天师提壶斟茶,推与二人时摇头:
“换一首,带些意境的为好。”
赵寻安咧嘴,饮水思量,轻声吟:
“一重山,两重山,山高天远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菊花开,菊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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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师先点头再摇头:
“毛未长全的小儿,正是高昂年岁,却竟说些伤心的词汇,便不会来首激荡的?”
“不要说枫叶了,但说秋景便是!”
赵萍儿噗嗤笑出声,茶水喷了一桌子,赵寻安大大咧嘴,这话说的也太不雅了,眼珠一转心中便有了主意: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此诗一出老天师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带着些许惊意的说:
“好重的杀气,会不会有些过于激荡了?”
赵寻安拱手笑:
“老天师说得对,小子正值高昂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