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作为一个长久产业,即便是往外转手,也能卖得快一些。”张应华沉声道。
“北平城中好是好,可就是太贵了,稍微好一点的二进四合院,就得二三百两银子,低于二百两银子的房子,又各有各的问题,只怕住起来也不舒心。”沈氏犹豫道。
张应华道,“这倒是无妨,不一定非要买二进四合院,普通的一进四合院,只要房子不破旧,四周没有恶邻,也不是不能考虑。我们一家子四个人,即便张含光娶了媳妇,也不过五口人,足够我们住下了。”
沈氏本来想说,张含光娶媳妇,看似只多了一个人,但他们夫妻俩若是生儿育女,等到了那些孙儿孙女一个个都长大成人,怕是这个一进四合院就不大够住了呀。
但她转念一想,一代人只管一代人。儿孙自有儿孙福,管那么多做什么?况且过几年张含亮也要嫁人,还真不能说一进四合院住不下他们这一家子人?
讨论完买房的问题之后,张应华夫妇俩又开始讨论起了两个孩子的婚事。
提到婚事,沈氏就来气,“那个孙财源,不过是个酿酒师傅,他却仗着家有余财,看不上咱们家张含光,说是他们家可以给长女陪嫁二百两银子的财货,不怕找不到一户富裕人家,他们孙家的意思,就是嫌咱们夫妇俩家无余财,是个穷光蛋呗?”
“那是他们孙家鼠目寸光。我好歹也是大兴县学训导,若不是看中他们家陪嫁多,我根本就不会让媒婆居间说合。”张应华气急道。
不过话说回来,或许也正是因为他们夫妇俩急功近利,眼馋那些陪嫁的心情太急切,孙家人才不愿意这门婚事吧。看来以后在儿女婚事上,还是应当更加平和才好。
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张应华叹了口气,打破了屋内的沉静:“不管怎么说,含光、含亮的婚事,不能再拖下去了,趁着现在手头还有一些活钱,是时候该给他们张罗张罗了。”
沈氏点头说道,“是啊,含光都已经十五岁了,含亮也有十三岁了,再拖下去,好人家都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