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一些绝密的消息,自然不愿意让外人知道。你硬要凑过去,除了找骂受罚,还能做什么?”
刘芬哭道,“可咱俩又不是不愿意被傅公子收拢,他自己不收拢,也怪不了我啊。我也是想着,咱俩来到傅家,也有一段日子了。但却一直晾在这里,说是侍妾又不是侍妾,说是丫头又不是丫头,没名没分,心里头太慌张了。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在家里,一头撞死了事。”
提起这件事,刘芳也顿时沉默了。
想当初,她心比天高,只想着嫁给哪个王公贵族做小妾,哪里会把周进这号人看在眼里。
及至家道中落,她被父亲派人送到周进房中,见识了各房女人争奇斗艳之后,连带着她对自己的外貌,也因此失去了信心。
现在她退而求其次,只想安心服侍这个傅大人,想不到也受到了冷遇。
周进毕竟是新科进士,又是大兴县的父母官,他的社会地位和人脉圈摆在这里,他要将自己转赠给别人,好歹还能转赠给一个不错的人家,比如说傅检这种层次,有一个秀才功名,监生身份,有一个小官儿护身,家境还算殷实。
可要是等到傅检也看不上自己,把自己打发给别人,怕是只能给那些毫无根脚的小户人家做小了。要是走到了那一步,怕是真就日子难熬了啊。
刘芬和刘芳二人想到这一点,不由得满腹惆怅,唉声叹气了许久。
正房卧室之中,一番疾风骤雨过后,傅检搂抱着宁心的娇躯,戏谑地说道,“这一连数日,我都在你房中安歇,你这下总该心满意足了呗。你要是再怀不上,可就不能怪我了呀。”
宁心气喘吁吁,躺在傅检怀中,吐气如兰,许久过后,她才小声回答道,“不怪你,不怪你。小女子对公子您可是忠心耿耿,用心服侍,从无二心,又怎么敢怪罪到您头上呢?”
两人相互笑闹了一会儿,宁心问道,“你也真舍得?我今日白天,看到刘芬一边在内院中清扫积雪,一边在暗地里哭鼻子。人家毕竟是官宦人家出身,不擅长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