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三个字:“打胎药。”
我的面色也变得有几分严肃,当我还没反应过来时,陈祭白一把薅住我的头发。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动手,我仰头,呼吸急促,面色通红的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我冷声问了句。
他是如此的暴力,对我的动作是毫不留情。
“自己吃下去,还是我塞进你嘴里?”
他那张脸冷的刺骨。
他平时对别人还有几分笑颜,但只要对上我,是半点的笑颜也没有,眉目里只有狠。
我仰着头朝他问:“陈祭白,你在发疯嫉妒是吧?”接着,我笑,笑得无比得意:“有本事,你杀了我。”
当他拿起床头柜上的药,要往我嘴里塞,门外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祭白?”
陈祭白听到这个声音,目光朝门口看去。
我笑,笑得无比的放肆。
他薅住头发的手,这才渐渐松开,接着便将眉心之间的狠意压了下去。
“金金阿姨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我在说这句话时,眼里全是挑衅。
他的抓住我头发的手,在那短短一瞬间里,彻底从我脑袋上松开,接着他的目光朝着门的方向说了句:“进来。”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
我手便理了理衣襟,人靠好在床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一切恢复正常。
这个时候,程雪推门进来:“彤彤,我给你做了点面条。”
她一抬脸,看到陈祭白:“祭白,你也在?”
陈祭白对端着面条的进来的程雪说:“你叫她把药吃了吧。”
他说完,人便从房间内离开了。
程雪听到他的话,目光也下意识朝着我旁边的床头柜看去,在看到那倒下药瓶,她脸色也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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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程雪走了过来,她把手上的面条放下后,便劝着我:“彤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