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每个人都清楚,林女士根本就不需要她的解释,她只是在发泄失去她最心爱女儿的痛苦,以打击她最不喜欢的女儿为方式。
作为一个工具人,林野她不需要嘴巴。
“妈,我吃饱了。”
少年处于变声期的声音粗嘎得像老鸭叫,打断了林疏影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
林疏影立刻看向了儿子,冷酷刻薄的表情瞬间消失,换上了一脸慈爱温和,论变脸技术,林女士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她柔声问:“冕宝,怎么吃这么少就饱了?是不是饭菜不合你胃口,要不要妈妈去给你下碗排骨面?”
汪弥安摇头:“不用了妈,我放学路上和同学吃了烧烤,本来就有些撑。”
“你这孩子,妈妈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少吃路边摊,不卫生。”
此时的林疏影,和世间千千万万的普通母亲一样,哪怕是抱怨与斥责的话,都充斥着她对孩子满满的母爱。
“好了好了,疏影你也别说他了,他爱吃就让他吃吧,那么多人吃路边摊也没听见出过事,是不?偶尔吃一吃没事的。”汪海生笑着打圆场。
他又看向汪弥安,“这个月的零花钱又给花光了吧?”
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三百块,“省着点,这可是你爸我背着你妈偷藏起来的最后一点私房钱。”
汪弥安兴奋地接过钱,“谢谢爸,也谢谢妈。”
看着父子俩,林疏影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含宠溺地抬手顶了顶汪弥安的额头,“不许大手大脚花钱,知道吗?”
第2/2页)
“我知道了,妈。”
看着眼前母慈子孝、一家和乐的场景,林野这个局外人内心一片荒芜,她就像圆形图案里不该存在的棱角,突兀而格格不入。
林野出生在一个情感扭曲不正常的家庭里,当时她母亲林疏影女士的丈夫还不是汪海生,而是一个叫沐泉的男人。
沐泉家里经营着一家酒厂,在那个年代绝对算得上是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