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被飞溅的碎屑划出两道长短不一的口子,殷红的血缓缓滴落。
“公子!”金复一时情急,忘了改口。
他心里是认同徵宫主的说法的,宫主就该是宫主,公子就是公子。
他是准备好等自家宫主醒来,从公子改口成宫主的。
宫尚角却似根本感觉不到疼,也并不在意这么一点小伤。
他代表宫门在外游走十多年,受过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这么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
宫尚角猛地站起身:“去地牢!”
既然远徵弟弟还未起身,那他就先去地牢,他要亲自问问雾姬夫人!
宫远徵因为昨夜初次经历少年到男人的蜕变,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闹得比较凶,今日自然就起晚了。
宫尚角去了地牢,看到大缸里泡着声声哀嚎,沙哑痛吟的雾姬夫人,陷入了沉默当中。
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素来情绪内敛,沉稳持重的宫二先生,此时脸上的表情管理彻底失控。
“这……远徵怎么把她放在酒缸里?”
这怎么放进去的?
此时茗雾姬只露出一个头,缸虽然不算大,但也不算太小,周围还是有一圈空隙范围的。
只是不够一个整个人进去。
宫尚角显然没有意识到太过惊悚恐怖的可能,所以才会疑惑。
他看到缸口中泡着不少药材,这些五花八门的药材遮住了水面,让他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况。
金复从进来就撇开脸,一直没敢去只是那个酒缸,因为他觉得太惊悚可怕了。
听到宫尚角疑惑的询问,金复白着脸道:“徵宫主把雾姬夫人的手……手脚全砍了……”
金复眼一闭,一口气说完:“说这是一种名叫人彘的刑罚,还要挖眼割舌戳聋耳朵,再像褪猪毛一样褪毛。”
宫尚角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宫尚角不敢置信:!!!
没了四肢,只剩下躯干,自然就能放进这缸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