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我动身来扬州之前便将与她分道扬镳了,并没有哪条王法规定,有过妾室之人便不能入赘不是?”
“后来偶然遇到秦氏,才知她嫁人后丈夫早逝,她一个人抚育幼子十分不易,我想着夫人常说,要多行善事为子孙积福,便每月拿出一些银两贴补秦氏母子,将她当家中庶妹一般看待。。”
“夫人却听信小人之言,误会我与秦氏有染,还说秦氏的儿子是我的骨肉,将我赶出谢家,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谢家族中三叔公和一位面生着竹青杭绸长衫的男子,并肩立于台阶之下,听秦广进说的情真意切,青衫男子拈须问他:“你既然无过,为何不说清楚?”
秦广进扯着袖子抹一把眼泪,长长叹息一声,“我对夫人一片真心日月可鉴,连丫环都不敢多看一眼,事事处处以夫人为先,夫人却信小人多过信我,我满腹悲愤难言,赌气认下就是了。”
“这几日回想起与夫人相濡以沫十数年,若真是因一些误会劳燕分飞,何其可悲?又担心我不在府中,无人体贴夫人冷暖,日夜不得安稳,今日才厚颜回来与夫人化解误会,重归于好。”
025 只是误会 (第2/2页)
秦广进说的情真意切,锥心刺骨一般,惹得围观众人对他同情不已,几个妇人甚至抹起了眼泪。
“秦大郎对谢夫人真是没的说,我家那个杀千刀的若是能赶上秦家大郎一成,让我即将死了我也情愿。”
“这般痴情男子世间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来。”
“谢夫人那般聪慧精明的人,怎会轻易听信小人之言,便怀疑枕边人的真心。”
“没准儿是谢夫人看秦大郎老了,想换个年轻的男人,找人故意意作扣。”
说话间,谢香玉被人请了出来,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听到秦广进的话,和众人的议论,顿时脸色一冷。
“秦广进,你还有脸到我谢家门上来信口雌黄,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扔进护城河喂鱼。”
谢香玉性格雷厉风行,眼里不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