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开车去了曾经和叶梵音一起住过的烂尾楼,价值千万的豪车跟周围显得格格不入,引得来往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
沈言深一进楼道里面还能闻到被雨水浸泡的湿味。他轻车熟路地走到603的门口,用钥匙转动打开。里面的尘封没有变过,唯一不同的是他怕落灰让人在上面蒙了一层塑料。
说实话,他恨过叶梵音,也替她找过被迫离开的借口。但恨就是因为在乎,他无法说谎,他对叶梵音的爱始终大于恨。
晚上江行知被他约出来喝酒,看着吧台上面已经空了七八个的酒瓶,他目瞪口呆地拿起酒瓶子空了空,喝得一滴都不剩。
沈言深的酒量他知道,一般轻易醉不了,能让他能酗酒的人只有叶梵音了,江行知坐到他旁边,抢过倒了一杯:“我猜猜,你家那老爷子知道你的那些事了?”
沈言深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他到底是凡人,还是有七情六欲的,他哼了声:“知道又能怎么样?”
江行知都替他头疼,当初沈家为了拆散他们两个干出来的那些事他都是知道的,他直接用最坏打算为沈言深谋划:“你这次怎么想,是放弃沈氏还是放弃叶梵音?”
几年前沈言深坚定地选择了叶梵音,而这次他没有说话,江行知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不会想二者兼得吧?”
沈言深又一口干了一杯,他漫不经心的说着:“我想要的,肯定会得到,也从来都没变过,可她,仿佛是我世界恒定规则的变数,总是打破我的各种原则,当初离开,她以一句没爱过我离开,现在,我更不敢肯定她有没有喜欢我。”
感情让人变得脆弱,沈言深今晚像是非得闹的不醉不亏才肯罢休,江行知还算清醒,没有陪着他胡来,他喝多后嘴里一直念叨着叶梵音的名字。
江行知没办法,只能掏出手机给叶梵音打了电话,让她来接他。
叶梵音还有一场戏没拍完,可导演却宽宏大量的让她走了,到了酒吧,她看着喝得烂醉,满脸通红的沈言深,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