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引华满意地点了点头。
说到底，最大的变数，还是白芷。
如果她能消失，那一切，都好说。
而此时，周引华师徒二人讨论的方玥玥，正面目狰狞地看着尖叫的白诗。
又搞砸了，又搞砸了！
为什么，为什么怎样都成功不了？
方玥玥右手缓缓伸进口袋，摸到了那张说是可以致白芷于死地的符纸，她耳边突然安静，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
杀了白芷。
方玥玥双目胀红，扭头狠辣地看向在人群中勾着唇角看笑话的白芷，双腿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推开围观的人群，压低声音狠狠地说道。
“白芷，你去死！”
众人就见一个女服务员，突然发疯似的冲了过来，撞倒了好多人都不在意，人群中一片哀嚎。
“哎哟谁啊，没长眼睛吗？”
“哪来的疯子！”
众人哀声一片的时候，方玥玥却是直直冲白芷跑了过去。
白芷眼睛一眯，也注意到了方玥玥的动作，她没有躲，甚至还往前了两步，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方玥玥。
对付这种小菜鸡，那不是有手就行？
就方玥玥，还想伤到她？
未免太自不量力了一些。
方玥玥的身影就在眼前，白芷微微抬起手准备给她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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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方玥玥却突然侧身一避，竟是略过了白芷，直直往她身后冲去。
白芷眸子一闪。
白荷！
难道她是冲白荷去的！
而此时的白荷也紧盯着方玥玥的动作，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精元二阶的大鬼。
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方玥玥的目标，不是白芷，也不是白荷，而是范清流！
只见方玥玥手中拿着一张用红色液体画的符纸，隐隐还发出了一点腥臭味，像是某种血液。
她动作很快，猛地就把符纸往范清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