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安叹口气,决定先去看看父亲,然后再去找母亲将自己名下的资产证件拿来,这样就可以交易换钱了。
开车到另一家医院的沈佑安,发现父亲的病房人去楼空。
问了护士才知道,父亲一早办理了出院手续。
沈佑安以为父亲回家了,结果回到家并没有发现人。
虽然父母离婚了,这个别墅也分给了母亲。
但家里父亲的东西还在,日常穿着的衣服可以不要,书房还有一些文件合同什么的,那些不可能不要。
沈佑安问了家里佣人,确定父亲没回来后,他去敲响了母亲的房门,门依旧不开。
苦口婆心对着门,说给屋内母亲听自己苦衷的沈佑安,听到楼下有动静,是冯特助来了。
这位是跟在父亲身边最久的员工,即便沈父没有当董事长,也在身边忙前忙后。
冯特助身后带着四名西装革履的保镖,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个纸箱子,他们进入了书房。
那些保镖在打包书房内的文件!
“冯特助这是怎么回事?我父亲呢?”
沈佑安走下了楼。
这些日子沈佑安没少在沈父面前“鞍前马后”,打饭倒水,讲述公司内的改革,推翻沈默的计划等等……
他说了很多,父亲看样子是听进去了,但不表态,也正是这样沈佑安才更加起劲,他觉得自己努努力就能够说服父亲。
认为父亲只是生气,所以才不搭理他,会听他说话,说明没有真正的生气,父子关系还是能缓和的。
“沈先生今天上午已经坐飞机出国了,我来帮沈先生整理书房的资料,然后进行销毁。”
沈佑安这才发现,冯特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再称呼父亲为沈董事长。
“出国?!”
为什么?
沈佑安心里的不安在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