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姜茴哭得很伤心。
说合老太太是个非常好的人,当年她们做邻居如何如何。
姜茴越听脸色越冷漠,如果没事先知道夏母的本性,她怕是要被对方糊弄过去了。
论演戏,夏母堪比专业演员。
然后,夏母开始信口雌黄。
她稍微扭转了婚约的意思,将合老太太喜欢夏妤才定下婚约的事情,变成了合老太太同她相处好,定她的女儿来成娃娃亲。
这么一说,情况便不同了。
她的亲生女儿是喻悠,婚约的女方自然也要变成喻悠。
这是宴卿的总结,至于夏母口中讲出来,自然是各种托词,各种委婉,各种铺垫,然后才传达出这个意思。
如今夏家的态度是想认下这么娃娃亲,但履行的对象变成喻悠。
这让宴卿差点以为对方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也这么问的,姜茴否定了。
因为在对话中,姜茴感受到夏母是不知道她身份的,对方侧重点打听的是合家情况如何。
求财的目的很明确。
姜茴在人际关系可能不那么擅长,但她直觉很敏感,擅长拨开迷雾看穿本质。
即便是透过电话,姜茴也感知到夏母是“求财”。
宴卿放心了。
在这通电话里,姜茴模糊了自己的身份,最初通话说是大孙媳妇,夏母根本没用心记,所以姜茴现在说自己是表亲的孙媳妇,夏母丝毫不觉得有问题。
一表三千里,就算姜茴和夏母见面,对方也怀疑不到宴卿身上。
但夏妤会不会多想就不确定了。
姜茴这边可以配合。
至于和夏母是否见面那些,看宴卿这边的情况。
接电话时宴卿是坐着的,然后他整个人跳起来拒绝。
不能见面!
他万分之一都不会赌!
明白了宴卿的态度,姜茴实行拖字诀。
身份对调,夏家如今成了着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