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棠这丫头就是懂事,特别会说话,小嘴巴跟吃了蜜似的,能甜死人!”
刘婶儿不再客气,抄起筷子美滋滋吃了肉喝了汤。
搁下筷子,才道:“锦棠,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你娇娇弱弱一个小姑娘,咋还会阉猪呢,真是不得了!
真不愧是咱们村最有名的兽医!”
陈锦棠:“这都是些小事情……”
人家并不想当兽医嘤嘤嘤,一点也不喜欢割蛋蛋嘤嘤嘤。
刘婶儿热情地说:“我帮你宣传宣传,绝对能把你捧成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兽医,方圆十里给阉割猪仔的活都交给你了,你别嫌阉割猪仔脏,不少挣钱呢!”
“不必了不必了,”陈锦棠忙摆摆手,“我这手艺还很生疏,这钱可能真挣不了……”
见陈锦棠执意不肯,刘婶儿只好作罢。
她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秦俞安已经把药熬好了,倒在一只大海碗里,只是这会儿已经凉透了。
陈锦棠倒出三分之一的药汁,在药锅里加热后,端给秦俞安喝。
秦俞安平生有两怕,一怕打针扎针、二怕喝药。
他两手捧着药碗直皱眉头,噘着嘴跟陈锦棠讨价还价。
“陈锦棠,我不想喝药,不喝行不?”
“不喝不行,你不喝药,以后我就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秦俞安想了想,继续试探地问:“只喝一口,行不?”
“不行,必须一口气全喝光,喝完了我奖励你一颗糖。”
忽然,刘婶儿那句“锦棠丫头,你这小嘴巴真是甜”,如闪电一般劈中秦俞安。
秦俞安灵光一闪,眨眨眼,说:“你喂我喝药行不行?”
陈锦棠皱了皱眉,心想,秦俞安也太娇气了,这么大的人了,喝个药还要她喂。
不过,她还是爽快地答应了:“行啊,稍等,我去拿勺子。”
秦俞安却说:“我不要你用勺子喂,要你用嘴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