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不是我替叶先生吹,不管你朋友的父亲得的是什么病,要是这病,连叶先生都治不了,那别人就更没这个本事了!”
“啊?”
严格这番话如同倒豆一般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甚至连反应的余地都没给魏贤留。
偏偏魏贤还执迷不悟,傻乎乎的开口道:“严伯伯,你是搞错了吧?”
“这小子完全就是个混水摸鱼,只知道吹牛的神经病啊......”
“他哪里懂什么医术,懂什么治病?他恐怕连医学院都没读过吧?”
“闭嘴!”
严格一听到魏贤这么说,整个人都快被气麻了。
“你这臭小子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竟敢对叶先生如此无礼,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你!”
看着严格如此愤怒的模样,不光魏贤傻眼了,就连邓婵玉的母亲也呆愣愣地搓了搓手,俨然是一副被吓坏了的模样。
骂完了魏贤,严格又扭头对叶尘说道:“叶先生,你可别跟这小畜生一般见识,他是叫他爹给惯坏了。”
叶尘淡淡的笑了笑,撇了撇嘴说道:“我哪敢跟人家一般见识啊。”
“我想给病人把把脉,他都不让,还说要叫你们医院的保安来抓我呢,可把我给吓坏了。”
叶尘故意阴阳怪气的说着,把严格听的诚惶诚恐,连忙道歉:“什么话,叶先生你可别往心里去,全当他在放屁就行了。”
“这医院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做主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算个什么东西,还叫保安来赶叶先生走,我先把他给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