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没有白费。”
周发听到母亲这样说，心里面五味杂陈。
“母亲，你跟我说实话吧，你到底做了什么？”
“那个组织究竟是干嘛的？为什么你会突然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这到底是什么药？怎么连个药名都没有，闻起来还臭臭的，我感觉不像是好东西。”
聂如馨听到儿子的问题之后，眉头渐渐紧锁，突然发怒道：“你这孩子怎么又开始不听话了？”
“我叫你别问，你就别问了。”
“这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行了，你出去吧，我要歇着了。”
聂如馨的态度突然变得无比强硬，看样子，是怎么都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被牵扯到这件事里了。
周发想要问个清楚再去找叶尘汇报，结果现在母亲却说什么也不肯说出实情，他也实在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母亲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了。
除了母亲的房间，周发一路走出了别墅，直到关上了车门，确保自己在车上说的一切都不会被别人听到后，他才把电话给叶尘打了过去。
叶尘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情。
要不是知道，周发就是个没有脑子的仗义蠢货，叶尘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九幽给自己下的套了。
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周发的母亲聂如馨就是九幽的人，那么调查的事情，应该也就能容易多了。
昨天对对明兰蕙出手的人理，就算没有聂如馨，她肯定也是对九幽的计划非常了解的，否则不可能跟周发说那些。
再加上周发所描述的聂如馨的症状，和九幽的人发功之后所产生的症状一模一样。
可见这聂如馨应该也是加入九幽有一段时间了，在使用妖禁术这方面，非常有一套的。
“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带我去见你母亲吧，我把我现在的地址发给你。”
叶尘撂下这么一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周发也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