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衬间,端午却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进来,静立在唐禹身后。
“怎么回来了?”唐禹转头问道。
他让端午去贴广告的地方有西郊沉月山,东郊点星湖,来去至少三五个时辰,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再看端午手中的牛皮癣广告和出门时一般厚度,显然是一张都没贴出去。
端午连忙解释说:“封城了,只许进不许出!”
封城?唐禹在庆城住了十多年,从没遇见过,想来是有大事发生!
“为何?”
“庆城镇军刘弘全家被杀!现在封城抓凶手!”
刘弘的名字唐禹听过,准确说是庆城百姓都听过,连不满周岁的襁褓婴孩都被这名字吓得不敢啼哭。
刘弘贵为庆城镇军,主管一方军务,却利用手中权力,插手庆城各路生意,欺男霸女,横行无忌。
有一段时间,前来青元医馆的多是断手折骨伤者,问询受伤缘由,才知道是被刘弘手下霸去了妻女家产,斩手断腿略施惩戒。
对于这种为恶一方的烂人,唐禹一杯清茶呡下,惋惜道:“好死!”
“谁干的好事?”
端午往外面张望了一眼,见没有外人后,才鬼鬼祟祟的从怀里张开一大张白布。
抬头三个大字,海捕令。
“诏庆城有能告抓杀人者,赏黄金百两。”
赏金百两,够普通人逍遥十八代了,足见事情大条。
海捕令寥寥几语,并没有说清案件原委,显有龌龊。
唐禹瞪了端午一眼,骂道:“你把海捕令揭回来干什么,不怕被当成凶犯同党?”
胆大心细是端午的优点,可有时胆子大得太过了。
端午委屈的指着海捕令上画像说:“我怕先生感兴趣,我又形容不清,所以就干脆揭回来了,放心,没人看见。”
“得,你下次把城墙一起搬回来吧。”
“行,尽量。”端午非常听话。
端午是个脸盲,只要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