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嚎呼了一整晚的狂风大概是累了,渐渐平静下来,大雨也仿佛没了力气,变得淅淅沥沥。
临近中午,太阳才从云朵里挣扎出来,驱散了丛林的阴霾,虫鸣鸟叫,整个丛林又重新迸发出生机。
我走出庇护所,伸个懒腰,忍不住大喊一声,瞬间感觉舒畅了很多,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揉揉肚子,走,找吃的去。
之前的小溪成了宽阔的河道,各种树枝杂物形成的大坝横贯其上,树枝里不断传来的拍水声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走过去扒开树枝,原来是鱼,好几条胳膊长的大鱼估计是被水拍晕,缠在了树枝里,巴掌大的小鱼受的冲击力小一些,晕头转向的也被困在里面。
这真是风雨之后见大鱼,我先捡着个大的用树枝穿起来,一连捡了七八条,沉甸甸的,我都担心这根拇指粗的树枝承受不住。
我在岸边把这些大鱼的内脏清理干净,带回庇护所,顺便拿上背筐回去捡剩下的鱼,不到巴掌大的鱼我看都不看,就这样还捡了三分之一背篓。
捡鱼一时爽,杀鱼累半天,清理完七八条鱼,“收获的喜悦”就变成了“怎么还有”的厌烦。
背筐里的鱼也缓过劲来,变得活蹦乱跳,还不如留着现吃现杀。
放在筐里养肯定是不行的,我在岸边钉上木桩,用绳子穿过鱼鳃,绳头拴在木桩上,绳尾系上树杈,防止鱼跑掉。
就这样一根绳子上穿四条鱼,把它们养在河里,现吃现取,看着岸边的一排木桩,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小天才。
河边不少上游冲下来的枯枝,我捡着容易拿的抱在怀里,准备回去烤鱼吃,我拿起一根枯枝,下面竟然压着一条小蛇。
中指般粗细,通体棕色,头是圆形的,开始我还以为是泥鳅呢,伸手抓时注意到它嘴上一排小细牙,我立马抽回手来。
这条小蛇尾部明显骨折了,帮它摆脱枯枝就仁至义尽了,我可不敢再碰它了,任由它拖着尾巴游向下游。
直到看不到小蛇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