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秦飞后,三人开车离开了市局。开车的是秦飞,现在他的警惕性已经拉满,不时看向后视镜,防止有人跟踪。“公园?梁易把东西藏那了?”说话的是何时新。陈益道:“不难猜想,梁易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所以做起事情来非常小心,那封留下的信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别说敌人了,连我们差点都没找到,就算找到了,还得跟他玩解谜游戏。”何时新:“梁队长的斗争环境很恶劣啊,但我有预感,他还活着。”陈益转头,诧异道:“你哪来的预感?”现在可是没有任何线索,指向梁易还活着的事实。当然,也没有任何线索指向他已经死了。何时新:“就是……莫名的预感,你这次得相信我。”此话让陈益无奈:“废话,我要是说不相信,那不是咒梁易死么,伱这话说的。”何时新笑了笑,心理暗示有时候还是很管用的,最起码可以调解心情。梁易这样的警察,谁也不希望他出事。半个小时后,车辆停在了某个比较偏僻的公园,三人下车进了大门,这里是不收费的。秦飞手里拎着一个小铁锨。陈益顺着颜哲所给的位置,来到了左拐第六个假山后,视线下确实有一小块泥土很干净,上面不存在杂草。他冲秦飞招了招手,后者立即上前,在外围小心翼翼挖了进来。埋的不是很深,秦飞下了不到十铲,便把一个塑料袋拎了出来,弄干净上面的泥土后,交给陈益。陈益接过打开塑料袋,里面是折叠起来的几张纸和一个u盘。将u盘递给何时新,他展开纸张看了起来。“果然是刘语堂的死亡疑点和间接证据。”“梁易这家伙,跟咱们整上谍战了。”看完后,陈益开口道。他猜到了东西可能是针对武勇的,先办武泽,再查武勇,剩下的武德山也就不足为虑。何时新意外:“那么早的事情,他还留下了证据?”陈益摇头:“不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