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冷!
这会跑步了暖和了不少,刚才骑摩托那会韩谦感觉自己的嘴被冻得都不能用了。
回了家,进了屋,韩谦屁颠屁颠的跑到壁炉前蹲下了身子。
“严爷爷!豆浆豆浆啊!不要糖的!姑,为啥你要弄个壁炉啊?这房子不是有地暖么?”
换了一身旗袍的钱虹坐在沙发上点燃了烟袋,淡淡道。
“装逼用的!过年了你严爷爷点着了,平常家里也不用这个!韩谦我和你唠叨唠叨,你说钱玲是不是有病?”
韩谦盘腿坐在地上憨笑道。
“我可不敢背后蛐蛐儿我姨,她现在是真收拾啊!一顿苹果馅儿的饺子比整死我都难受!但是我姨干啥了?”
“我要几个小保姆她不给我!”
“这玩意您··不给您其实也行,我姨那边的小保姆都是学金融的,过来和您耍刀子也不合适啊!您从别的地方找点儿呗。”
钱虹转过头斜视韩谦,皱眉道。
“你的意思是你姑我错了,你姨没错?”
韩谦忙着摇头,陪笑道。
“哪儿敢啊!”
随后韩谦双膝下跪磕头。
“姑!过年好~”
钱虹挥挥手,撇嘴道。
“空爪子来的,我不可能给你压岁钱的!陪姑喝点儿。”
韩谦站起身。
“我去下厨。”
“早上四点你严爷爷就起来做饭了。”
钱虹拿出了四瓶啤酒放在了桌上。
“一人两瓶,不多喝!过年了也就意思意思,今年过年回老家?”
韩谦打开啤酒点了点头。
“得回去,过年要去给六姥姥烧纸,然后我爹中枪了,今年怎么都得回家去!姑你也跟着我回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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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虹笑道。
“不去,和你爹处不到一块,我看他不顺眼,他看我还凑合,但是估计也是不咋对付那种,我过年去钱虹那边,几个小孩子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