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邪祟中间,随后不断拿出东西砸过去,掀翻桌子。
酒楼里安安静静,反倒是外面,都杀疯了,张屠夫拎着一把杀猪刀,如入无人之境。
赵长河拿起桌布擦了擦身上,毕竟身上味不好闻。
“够了!”
赵长河抱起了店前台的一个猫咪陶瓷罐就要砸。
此时苏公子从楼上下来,他捂着嘴咳喘,眼角下一片黑,看起来命不久矣的样子。
他都死了吧!
许多邪祟都有死亡时的特征,会永远跟着。
“要打上别的地方打,打坏了我酒楼里的器物,谁来陪?”
一堆邪祟们支支吾吾,此时有邪祟指着赵长河。
“苏公子,是这小子打破的。”
砰。
猫咪陶瓷落地,碎了。
一堆钱飘了出来,苏公子怒视着赵长河。
“手滑,手滑,对不住啊,我帮你捡起来。”
说着赵长河就去捡钱,面对邪祟们的指责,他笑道。
“你们不逼我,我怎么会打碎啊?啊?讲道理嘛,你们不是说我是猎物,难不成不许我反抗?只许我躺下,等着你们来吃啊?奇了怪了真是的。”
赵长河把一堆钱收起来,上面沾上了酱汁,他笑着拿过去给苏公子。
“苏公子,我不是成心的,是他们逼我的。”
邪祟们瞪大眼睛,恨不得把赵长河抓过来,立马生吞活剥。
说着赵长河胳膊肘一抬,柜台上的一个小鱼缸落地,砰的一声水花四溅,里面的死鱼瞪大眼睛,扑腾起来。
咳咳咳。
苏公子怒了,赵长河急忙把死鱼拿起来。
“你看我这.......”
苏公子叹了口气,一把按住赵长河肩膀,一抹冰凉,赵长河一哆嗦。
果然是死人的温度!
“我抓住了,谁还有意见?”
邪祟们一副望洋兴叹的表情,一个个好似泄了气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