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现下阖府八百多下人悄悄转移,暂时容身?”
“这……先容额想想,”石方平时就不想多费脑子,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主,这时候面对重大抉择问题时,还真费劲。
“呔,对了,”石方一拍粗壮的大腿,振奋地欢呼雀跃。
“额还真想起来一处,这一处绝对是额们转移下脚立足的最好一处!”
石寒正耐心静静等候他的回答,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乍乎,冷不丁惊了一大跳。
“唉,大总管,有话好好说,我们正在合计解决我们面临生死困境的最大难题,你这样可吓得我不轻,”石寒忍不住嗔恼埋怨道。
“是、是……额有点太激动了,”石方主动认错,又坦率回答道,“小子,额想起来了,额们的出路该当在白马寺。”
“白马寺?”石寒不解。
“对,就是白马寺,在洛阳城西明门(汉雍门)西三、四里处,又称金刚崖寺,号称‘中国第一古刹’,是佛教传入中国后第一所官办寺院。”石方回答得越来越有了底气。
“大佛殿内悬挂着一口重5000斤的大铁钟,声音洪亮。它与洛阳东门城楼上的大钟频率一致,只要白马寺钟声一响,城楼大钟便产生共鸣,故有‘白马钟声,洛阳西应’之说。”
石寒不知实情,还是疑惑问道:“嗯,白马寺?怎么说呢?难道你想让大家都去削发当光头和尚?”
“不不不……因为白马寺周围的田产都是额们石府老爷购置下来的,”石方连连向石寒摆手,纠正道。
“我们石府大老爷虽然曾经多行怙恶不悛,后又为富不仁,但却偏偏笃信佛法。”
“和那寺中主持竺法兰方丈达成了口头协议,愿将那周边每年所得的田租都捐纳给寺院做香火供奉,以劝(资)助西域月氏国敦煌高僧竺法护,及弟子竺法乘等在那寺中传译佛经。”
“所以那里的田地庄园都是假托在白马寺名义下,也只有那处特别隐秘,便是官府田契都查证不出来,无法查抄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