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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北喝多了?难道是秦二叔要灌你酒?”竹清徽和刘北当然没有竹格韵、秦雨浓跟他那么熟,但是也知道刘北不可能在宴席上贪杯,多半是帮竹格韵挡酒。
她知道秦家没几个好人,尤其是竹格韵的几个小叔子,都对他们年轻的大嫂蠢蠢欲动。
他们做出什么事情,竹清徽都不会觉得意外,这也是她父亲把她派到竹格韵身边的原因之一。
“今天还真不是秦二叔,他有求于竹姨,在合作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他不会这样得罪竹姨,倒是那个汪轼四五十岁了依然是个巨婴,一旦动了色心,就丝毫不在意会造成什么后果。”
刘北冷哼了一声,“估计他打的算盘就是,若事后竹姨追究,这边给到的压力太大,他就跑到日本去,巨婴都是这样的思维。”
“这狗东西!”竹清徽其实不认识汪轼,但是汪轼的父亲汪教授,太有名了,在一些高层那里也拥有很大的影响力,她常常从长辈那里听说汪教授的一些事迹言论,也知道汪教授有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巨婴?这个称呼倒是很适合汪轼。”竹格韵从竹清徽手里拿过衣衫,却不着急去换,素白的手指拨弄着散落在身前的长发,感受着胸口的起伏——
刚刚洗澡的时候,她的心情还是比较轻松愉快的,今天要是没有刘北,要是真的中了汪轼的招,她洗澡的情形大概就是多少电影电视剧里女性被强暴后怎么冲洗都觉得痛苦和洗不干净那份屈辱的样子了。
她坐在沙发上,没有抬头,目光微微低垂,只能够看到眼前刘北的腰腹和下身——这个少年,已然足够强壮,今天拼了命地把她保护得很好。
很快,她又将目光挪开,抿了抿嘴唇,耳根子和脸颊都粉粉润润的……他又有些太强壮了,少年人发育得很好,而相对的女孩子秦雨浓,就差一些,还没有显露出和她母亲一样雄厚的资本。
“清徽姐,你能不能找人盯着汪轼?这种家伙,我们要走正常途径让他受到惩罚很难,而且也不解气。”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