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可秦雨浓不是那么容易喊爸爸的人,第一种方法是做她男朋友,第二种则是让她心服口服。
否则他即便是和竹格韵女士结婚,她也不会喊的。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秦雨浓看到刘北的眼睛转来转去,一看就知道他是认认真真地在异想天开。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如果我在平京马拉松赛事上创纪录,你就喊我爸爸?”刘北提议道。
秦雨浓低下头左看右看。
刘北知道她是在找石头准备砸人,连忙笑着跑开。
见他知道怕了,秦雨浓便只是双手叉着腰重重地哼了一声。
她得意洋洋地认为,刘北是被秦大小姐的威风震慑得落荒而逃,然后看着他在商店买了两瓶汽水回来,她则站在原地把手伸的老长。
她刚刚在湖上吃了一包松子,早就有些渴了。
两个人靠在墙边喝汽水,刘北左右张望着,这里就是他和秦雨浓一块儿长大的白果园巷。
此时凌霄花正盛开,沿着墙壁攀援。
一大片一大片的,绿叶橙花在街头巷尾随处可见。
看着那古韵盎然的传统民居,倒是好像凝固了旧时光的百年风雨。
秦雨浓喝了一半,就提议把她的橙味汽水倒一点到他的可乐汽水里,让他尝尝看混合饮料好不好喝。
刘北拒绝了,秦雨浓就说她就可以接受他把可乐汽水倒过来,但刘北真准备倒,她又掐刘北的腰不准了。
要是以前,他非得和她嚷嚷几句不可,然而现在他只是微微笑着,面对她的胡闹和狡猾,只觉得可爱。
“笑屁。”他眼神里的意味,秦雨浓有点看不懂,脸颊却又有点泛起了热,连骂人的声音和气势都弱了。
烦人!
喝完汽水,刘北推了一下院门,发现门锁了。
院子里一共住了三户人家,除了完全没有人在家的情况,一般都不会锁院子门,刘北摸了摸兜,他居然也没有带钥匙。
“爬进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