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六瓣腊梅。”
小荧望着太子笑而不语,手里却一直拨弄着茶器。
“离在南,南方丙丁火,这炭火不是也应了卦位?”
“殿下,这都是巧合,那炭火熄了,不就不成卦位了。”
“炭火熄了,姑娘还在,姑娘单名一个荧字,火自是不会熄了。”
公孙荧一听,爽朗的笑了起来,心中叹服太子虽然年纪轻轻,但的确如坊间传说般心思缜密,博学广闻。
开得玩笑,就不是拘谨,太子只是谦和有礼罢了,所谓拘束,只是公孙荧一厢情愿的错觉,而这错觉,也正是太子需要的,并且有意营造的。
“小荧姑娘如此熟悉易经八卦之事,想必为衙府司军配伍的药物禳符也不一般吧。”
太子漫不经心地咂了一口茶,话锋一转,小荧心中一惊,虽然脸上笑意犹在,却仍有一丝不自然被太子察觉了去。
果然,太子的拘谨只是一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