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点开窍:“怪不得,我说怎么这么精密的自椿臼,会有那么笨的启动方法,这启动装置的设计水平,跟自椿臼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啊。”
“然后呢?”小荧问道。
李晋蠢萌地看着小荧:“什么然后?”
一双二哈般纯净的双眼,给小荧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心说李晋你是一点举一反三都不会啊。
“当夜天理军放在东市听翁上的自椿臼,启动装置被你砸烂了,不能启动了对不对。”
“是啊,当时我就试了。”
“那为什么崔瞳,照着那件残骸去做,做出来的复制品却能动?”
“他自己加的启动装置?”
“他自己凭想象加的启动装置,和天理军那件一模一样,又说明什么?”
……
“哎呀,我不想跟你说了,李晋,你太笨了。说明什么,说明天理军那件,就是他做的呀。”
“啊?!崔瞳是天理军内应?”李晋终于听懂了,崔瞳不过是同一件东西,做了两次,所以才一模一样。
“我可没说他是天理军,我只说东西是他做的。你能不能不要自由发挥?”
“刚才你还嫌我不能举一反三。”
“我心里想的你怎么知道?”
“看眼神儿呗,佛说,这是缘。”
干啥啥不行,油嘴滑舌第一名。
“不过,小荧,你这么一说,我原来还以为是太医院有问题,结果是崔瞳,果然,家贼难防啊。”
李晋很庆幸上午去太医院,没有立刻诘问,现在看来,是崔瞳去太医院借出自椿臼复制,然后又自己加了个启动装置。那夜的残片,交给崔瞳后,崔瞳又做了一只,但是自己疏忽大意,或者出于匠人的完美主义,将毁坏的启动装置,也又做了上去,留下了马脚。
“怪不得,怪不得太子让崔瞳复制这自椿臼,那崔瞳看也没看就说‘两天做不好,提头来见’!这小子,够狂啊。”
小荧说道:“我也没说太医院没问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