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但他们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父亲最后到底能不能康复过来。”
“甚至于有可能,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听见这几个字,泰芸已经脸色煞白,而泰伯接着摇了摇头:
“而且现在集团内的情况并不好,那些中层管理和其他的部分高层都有些三心二意,天天在猜测父亲的情况,你也知道,叁泰金融是父亲一手打拼起来的,他的威望维系着集团的统一和团结,现阶段也只有他才能让整个集团完全团结在一面旗帜底下。”
“换句话说,如果那些人知道了父亲现在的情况,尤其是知道了父亲很有可能不久于人世之后,他们肯定会生起异心来,到时候对整个集团,对我们一家可就不利了,这也是为什么我选择隐瞒消息的原因,这都是为了我们一家人着想啊。”
泰伯说的很是真挚和真切,根本让人分不清他的心中到底想着什么:“至于父亲的病,医生们说他们也没见过,或许是一种极为稀有的烈性疾病,而且他们也不清楚有没有传染性,这也是我不敢让你们贸然进来看父亲的原因。”
泰芸一时间有些糊涂了,因为她仿佛真的被泰伯给说服了一样,但很快,她又想起了张洋,想到了刚刚张洋的那些分析,这整起事件依旧疑点重重。
当然,泰芸还没有傻到会在这个时候向泰伯摊牌,因此只是点了点头,接着问到:“那,不管怎么样,我可以在这里陪着父亲吗?我只有这一个请求,大哥。”
泰芸甚至都没指望泰伯能够答应,然而,在略微沉思了一番之后,泰伯却点了点头:
“这样也好,父亲这里总归需要留个人照应,我想父亲肯定也是能听到你的声音的,你就留下来吧,我等会就让人搬一张床搬到这里来,放心。”
安慰了几句之后吗,泰伯才重新带人离开,而泰芸则一边看着病床上枯槁的父亲,一边看着空荡荡的窗外夜幕,心中不知道该作何滋味。
离开之后,一直跟在泰伯身后的胡经理有些不解:“泰老板,我不明白,